居掌厨何远盟。

何远盟此人原本姓薛,到何家后被家主赐何姓。他并非奴仆,这种看起来数典忘祖的事情,到了何家,竟变成了一种荣耀。

付宝说到这时,满脸不屑,还想继续吐槽两句,却被枇杷拦住。

看向枇杷示意的方向,一队人趾高气昂地从门口进来,浩浩荡荡地能有二十余人,排场极大,一看就不好惹。

再看为首者身上的衣着,紫色火焰纹长袍,赫然与飞黄居牌匾上的家徽一模一样,吓得付宝赶紧闭紧了嘴巴。

既是飞黄居的人,那为首的中年男人,就应该是掌厨何远盟了。

对于庖厨来说,无论男女,穿布制短打都会比长袍来得方便。

一是长袍袖口过宽,行动起来不方便,二是长袍大多比较合身,一来一往施展不开,第三点也是最实惠的一点,就是后厨油烟大,穿长袍简直就是浪费银子。

不过这何远盟看起来并不这样想,何氏家徽长袍穿得气派极了。

这一行人走进来,毫不谦虚的站到了最中间的位置,整齐划一地准备着食材,看着不像来比赛的,倒像是来表演的。

二十多个人,就算场地再大,一个位子也容不下,旁边几个酒楼的庖厨挨挨挤挤,敢怒却不敢言。

偏偏还有很多京城其他的小饭馆,跑到何远盟那边套近乎。

何远盟与他们寒暄时,表情虽然并不耐烦,却也算得上和气,显然这几家都与何家有几分关系。

这边盛况刚歇,另一队珠光宝气的庖厨也走了进来。

与飞黄居不同,这队人虽然只有十来个,却愣是走出了百余人的排场,走起路来一摇三晃,金色绣纹的衣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闪瞎了一众小饭馆庖厨的眼。

看这行事作风,确是金香楼金家无疑了。

为首的方有为看最中间的位置已经被站走,面色不虞,但他也知道飞黄居的靠山惹不起,便找了最靠前的位置,颐指气使地叫帮厨摆放食材。

金家到场,又有不少人上去寒暄,想必是和金家有生意上的交往。

像付疏这样的外地来客,选择的地方又偏僻,自然是没有人来打招呼的。

她对这些见怪不怪,倒是旁边一个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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